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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爸的书房里挂着一幅梅花图。图旁的诗词是这样写的:
白玉堂前一树梅,今朝忽见数花开。几家门户重重闭,春色如何入得来?
请问,我这春色是怎么来的?
啊,我这二十七年来,天地可证、日月可鉴,虽在花丛中过,却是片叶不沾身。上班时逛逛言语质朴、基本上反映各项身体器官机械活动的论坛,下班后下载点娱乐性运动型的视频,最多就是去酒吧看看一半忧伤一半明媚的帅哥。
那简直比那守着枯灯转着佛珠念着南无阿弥陀佛的老尼姑还洁身自好啊。
我甚至怨恨过,既然所有的中国男人都希望自己的第一次和最后一次用的女人都是,那为什么中国没有将“守宫砂”这个技术活发扬光大延续至今?
每次相亲的时候,我都恨不得第一时间告诉他们,其他条件比不上,但本姑娘绝对是原装出产,没拆封,只要你足够帅,性格正常,老娘还包退换。
但为啥这个世道还是这么无常?
倒是哪家采花大盗将如花似玉、温柔娴淑,天使脸蛋魔鬼身材的本才,这朵地球上最后一朵天山雪莲糟蹋?
还命来!
我狠狠地拍了拍桌子,顺带沾起一张黄色便利贴。
上书:
今天可放假半天。或你可申请辞职。
你要让我负责,我也可以。
只要你愿意做我7岁儿子的后妈。
落款是,林子松。
我的衣食父母,总裁大人,结婚8年,儿子7岁,芳龄33的有妇之夫。
林大人,拿命去吧。
论我的人生原则
对了,我叫张耀华。
这个名字饱含着我们全家的殷殷希望。
我爷爷参加过红军,走过草地,爬过雪山,趟过沼泽,留了半条命在长征途中,留了另外半条命回来生了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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