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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殇，你也参加过那场仙魔大战，当时好似所有冥王都轮回了，现在对我们实在有些不利。”秦牧转回头看向墨离殇，见他一张俊脸阴晴不定，似乎早已有了制敌之法却又不想开口的样子，不觉挑了挑眉。

魁将思思抱起，搂在怀中，满足的轻叹一声后，也举目望去，看到墨离殇的表情他不耐烦的道：“你心里揣着什么法子就说，别那么欲言又止的防着我，为了思思，我断然是不允许王毁了这人间的。”

“我猜，那个魔王应该就说轮回的夜魔魅，当初他魔化时，我以为只是四大尊者之一，没想到却是魔王，那般强大的魔力，我曾经感受过，只是残留在空气里的魔法也让人心底发颤。”墨离殇皱起眉，当初在断臂崖上，他感受到的那股魔法居然来自魔王，难怪那么强烈了，双眼不自觉的看向思思，那一夜的欢爱，事后，魔王不但没有伤了她，还去为她觅食，想来也是对她有情，眸子不觉黯淡下来。

魁皱起眉来，看着他的眼光只扫怀中佳人，一脸的为难，顿时明白他的犹豫并非是为了防着他，而是……“该死的，又和这小人儿有关？难道王也……”

墨离殇无力的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暗哑：“在他还是人的时候，思思就被他救过，我为了思思曾经出手杀过他，后来魔化了，不知为什么又遇到思思，还和她欢好过，就是在断臂崖那一次，我循着那魔法气息找去，找到在洞穴里熟睡的思思，空气中除了强力的魔法还有欢爱过的味道，趁他外出觅食，我带走了思思，可能当时他刚刚魔化，力量还不稳定，没有追来，而是回到魔界养息。”

“原来如此，我适才也到魔界去走了一遭，王似乎最近才完全恢复记忆，刚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是四尊者之一，在几大魔医的联合治疗下，他才想起所有的一切，并寻回了遗失良久的魔力。”魁沉着脸，心里充满了矛盾，在他看来魔王似乎是完全不记得思思了，但是如果他能让魔王重新记起思思，是否就能化去一场干戈？抬眼瞧了墨离殇一记，知道他也有着同样的心思。

秦牧在一边自然也是瞧出两人的想法了，他站起来轻咳一声缓缓开口：“你们二位心中的想法不如一试，我们要相信思思，相信她不但能化去魔王的野心，也能教魔王甘愿共享，这是最快，也最有效的法子了。”他不是不心疼，不是不在意，只是理智得多，两相抗衡的结果无外乎一方死一方生，但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思思必定伤心，她既然和夜魔魅有过情，自然不会眼看着他有事。

“我……没意见。”墨离殇挣扎片刻，最后只能重重一叹，妥协了，因为他比其他任何人都清楚思思对墨离殇的感情，就是这件事让他开始学会宽容的，如果墨离殇死了，思思一定会伤心，会哭，所以他最先妥协。

魁皱着眉，双手握紧又放松又握紧，最后终于无奈的低下头喃喃：“我也同意。”魔王毕竟和他亲如父子，真要倒戈相向他心底是有愧的，再加上最后还是会让思思伤心，他也只能选择让自己难受了。

“唔……”思思是被腰上过重的力道弄醒的，她揉着眼睛半梦半醒之间看到魁紫色的眸子，一时有些怔愣，歪着头喃喃道：“你是魁哥哥还是夜哥哥啊？”她希望是夜哥哥，她已经好久没见到夜哥哥了，不知道他好不好，忽然觉得有些想他。

“思思，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魁忽然觉得很愤怒，他的一颗心全部给了她，结果她的心呢？她的心究竟给了谁？居然在他怀里，却看不清他的脸，认不清他的人，那他为她牺牲的那些算什么？

墨离殇皱起眉想上前去阻止魁的粗鲁，却被秦牧拉住了：“让他发泄下吧，他舍不得的，今夜就然给他，我们先出去。”

“牧，你怎么能那么淡然？如果不是知道你为思思做的牺牲，知道你爱她胜于一切的话，我还以为你只当她是自己的女儿般，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被拉到门外的墨离殇一脸迷惑的问着，他真的不懂，不懂秦牧那理智是如何来的。

秦牧嘴角浮起一抹浅浅的笑，衬托得他更加俊逸，悠然的声音和缓而温柔：“因为我爱她，比你们所有人都深。”而她也是，后半句他没有说出，是不想刺激墨离殇，思思心底最爱的人是他，这就够了，他只要守护她的幸福，让她开心。

墨离殇顿了顿，随即一脸恍然，然后有些愧疚的道：“我明白了，是我太自私。”

秦牧拍拍他的肩，似在安慰，然后两人就着月色离去，又有了曾经那种战友的感觉：“趁着夜色，去喝一杯吧。”

思思被魁抱在怀中摇晃，只觉眼花缭乱，她眯起大眼睛不高兴的挣扎着，却引来魁更大力的辖制：“不准离开我，不准你离开我，思思，你知道吗，我是那么那么爱你。”他用力抱紧她，让她无法动荡，暗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苦涩，还有一些不知所措，思思被她勒得痛了，又打又锤的，呜咽起来。

“讨厌，放开我，好疼，牧哥哥救我……”鼻端传来熟悉的气息让她知道抱着自己的是魁，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加上他的霸气伤害，让思思不自觉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