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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再起算计 都是父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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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家账房的合力计算,秋东在收了冯少平的五万两后,冯少元又给秋东写了总计二十三万两的欠条。

就这,秋东还表示给了他冯家大侄子一个“友情价”,可谓童叟无欺。

毕竟,不看在两家过往情面上的话,冯大姑娘私自买卖御赐之物,总归要从大牢里走一遭的。

冯少元这次再也没有惯着妹妹,不管她发了疯似的嘴里嘀咕“怎会如此?根本不可能”,直接压着她的手在欠条上摁了手印。

很是郑重的告诫这个变的非常离谱的妹妹:

“摁了手印,欠条一式三份,我会亲自拿去衙门备案,从今往后这笔债就是你的了,作为兄长没教好你,我会与你一同承担,且会时刻监督你履行债务,不要再想着逃避了!”

冯少平沉浸在“我前世究竟错过了多少,睡在金山银山里,全家都知道府里有几辈子花不完的银钱,只瞒着我一个,让我跟着他们过着苦日子,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的悲痛当中。

一会儿又想“价值二十多万的东西,丫鬟竟只换了两万多两银钱回来,我是不是被她给哄了”?

丝毫没反思过,完全是她自己不识货的问题,若她识货,自然能看出保山伯府家底殷实,也能知晓丫鬟变卖的东西价值几何。

这会儿听了兄长疾言厉色的警告,下意识反驳:

“我花钱是为了我一个人吗?若我成事,得益的是整个冯家,眼下不过是稍微出了点差错,凭甚么要我一个人承担?我不服!”

周遭下人惊恐的低下头,恨不能直接把脑袋埋进肚子里,深恨自己出门为什么还要长耳朵?

秋东颇有深意的瞧了一眼正在表演发疯文学冯少平,将欠条塞进袖口暗袋里,整整衣摆,一脚踏出冯家大堂。

管家福伯适时地给伯爷撑起一把大黑伞,周遭护卫一部分在前头开道,一部分整齐有序的跟在身后。他们手里抬着的,抱着的,各种大小箱子,匣子,与宫内出来送赏赐的宫人一道儿,哗啦啦几十号人,围着秋东父子,浩浩荡荡出了护北伯府。

好大的排场。

可以说两代保山伯,几十年的光景,都不曾在京中这般高调过。可不得不说,如今瞧着保山伯府也是有些东西的。打今儿起,京中再无人敢小觑保山伯府,他们怕是得重新审视这一家子在京中的地位了。

周遭住的并非无名之辈,相信这边的动静,不出两日便能传的满京城都是。

此时空气中只细碎的飘着几点雨星子,为了确保箱中的宝物不受雨水侵蚀,管家一个劲儿崔马车快些。

一行人明晃晃穿过朱雀大街,气势汹汹,像是刚打了胜仗一般,骨子里散发出凶狠劲儿,让四下想凑上去瞧热闹的不由退避三舍。

只能等车马远远离开,才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秋东一回家便叮嘱管家:

“吩咐下去,对外便说老爷我为了少爷的婚事心力交瘁,在家静养,打今儿起闭门谢客,谁来了都不见。约束好下人,不该说的别说。若有人打听冯家的事,如实说便可。”

管家兴奋的应了一声,就差现场表演一个“撸起袖子添油加醋”了:

“是,老爷您放心,有老奴看着,保管在这个家里谁都闹不出幺蛾子!”

对管家的能力,秋东还是放心的,毕竟是自小跟在他爹老伯爷身边长大的,陪伴了顾家三代主人,再忠心不过。

他转头欲往书房去,忽然想起一事:

“今日天色已晚,又下了雨路不好走,待明日天气放晴,安儿你亲自上山,将你妹妹接回家,免得节外生枝。”

顾长安这才知道妹妹被父亲送到山上的事。

之前他的的事情在京中越传越邪乎,偏妹妹性子易冲动,胆子又大,家里人都瞒着她,生怕她冲动之下做出什么后悔莫及之事。后来他去太学读书,父亲精力不济,照管不过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让妹妹去山上避一避。

此时他心情好,便有了跟父亲说笑的心思:

“妹妹满打满算在山上住了两日光景,怕是带去的行李才将将铺陈开,希望她不要流连忘返,舍不得回家才好。”

秋东觉得这是他闺女能干出来的事,很真情实感的给儿子出主意:

“总归事情已经解决了,那就把实情告诉她好了。”

就不信那炮仗脾气,知晓此事前因后果,她还能坐得住。

“还是父亲了解阿妹的性子。”

顾长安小小的拍了他爹一记马屁。

事实上顾长念确实是坐不住的,这点不仅她爹清楚,便是自小与她相识的冯少平也清楚不过。

在冯少平两世的印象里,顾长念都是一个脾气火爆,被家里宠坏了,旁人说什么她都相信的小蠢货。

因此她在家里发疯被兄长禁足在院中后,通过太子留在她身边的丫鬟的帮助,成功趁着夜色出现在顾长念居住的寺庙里。

彼时顾长念才带着人吃了斋饭,叫人点了油灯,在院中树下和几个小丫鬟糊孔明灯玩儿呢,说说笑笑,好不惬意。

一抬头瞧见形容略显狼狈的未来准嫂嫂时吓了一跳,忙将人往屋里引。

冯少平见顾长念这幅不染忧愁,仿似天塌下来都有人给她撑着,她只需要快快乐乐长大的样子,就气的暗自咬牙,面上却摆出一副急切又惶恐的表情,将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掐头去尾,张冠李戴的说了。

末了狠狠地灌了一盏茶,在顾长念已然气愤不已,撸袖子叫人收拾东西准备下山的情况下,总结道:

“这几年我与你兄长的情谊你是看在眼里的,说一句我们二人情投意合,只等时机一到便成亲也不为过吧?我对你兄长自是没有二心的。

因此我推断外头那些流言都是太子使人做的,为的什么你也明白。

顾伯父与你兄长觉得你是个孩子,不愿你掺和其中便都瞒着你,可姐姐我总觉得心下不安,担忧哪日我们两家处在风口浪尖上,便是做鬼,你也得做个明白鬼。”

顾长念心下着急,偏此时天色已晚,下山的路不好走,城门更是早早关闭,除非她长了翅膀才能飞回去。只得好生安顿眼眶通红,明显是哭过的未来嫂子:

“阿姐你且先去歇着,明儿一早我便与你下山!”

冯少平面色悲戚,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被角遮住的嘴唇却高高翘起。

她对顾长念这个前世的小姑子的了解,比顾长念本人都深。

对方决计不会与她一道儿下山的。

鼻尖是前世熟悉的顾府特有的熏香,她很快陷入睡眠,梦中她都在愉悦的想,顾家父子白日里当着宫里人的面儿给她那般难堪,想来她白日的一言一行很快就会在宫里主子们耳边传遍。

这简直将她重生以来所有努力都付之一炬,又岂是区区二十万两白银能比的?

想拿了钱,自此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做梦!

果然,第二日天还没亮,她就听隔壁房间传来顾长念和她身边丫鬟的小声争吵。

丫鬟小心翼翼道:“姑娘,您不是说要等冯大姑娘一起下山吗?”

顾长念用一种“你怎的这般愚钝”的语气恨铁不成钢道:

“你是不是傻?这般大事,岂是旁人说甚么我就信的?咱们不得提前下山去打听打听呀?”

丫鬟不好意思道:“看您和冯大姑娘说的那般投契,奴婢还以为……”

顾长念得意:“以为什么?以为你家姑娘不长脑子,任人唯亲?”

听到这儿,冯少平眼里透出几分满意的光,在被窝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一觉起来便是日上三竿,伸个懒腰,感觉山里清新的空气,让她连日来压抑的心情也跟着松快了许多,语调轻松的问帮她逃出府的丫鬟:

“让你给殿下送的信,送到了吗?”

丫鬟面上一如既往的冷,这次没有太子的吩咐,她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

“殿下身份高贵,日理万机,那种小事日后就别特意麻烦殿下了吧!”

冯少平也不在意丫鬟冷冰冰的态度,随手摘下一片抵在她额头的叶子,意味深长道:

“他会感谢我的。”

而另一头,趁着大清早第一波进了城的顾长念,果真悄悄弃了顾府马车,带着贴身丫鬟在城中小心跟人打听最近顾府发生的事。

虽然众人说法略有出入,但总体跟冯少平说的相差无几,都在传她兄长如何jiān • yín掳掠,无恶不作。

顾长念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用心这般歹毒,将她那个温和可亲的大哥,谣传成百姓口中那个可怕的大魔头。偏还能让百姓深信不疑,这得背后下多少苦工,才能让大哥有口难辩?

此时,昨日傍晚发生在冯家的事儿还只在一些高门大户之间传递,坊间百姓并不知情。因而顾长念一路打听下来,竟无一人站出来替她兄长说一句好。

众口一词之下,顾长念不得不承认冯少平说的是真的。

即便此前她怀疑过此事里有冯家的手笔,这会儿也得承认冯家没有这份能量。

“所以,一切真的是太子在背后搞鬼?”

顾长念自来是个胆大的姑娘,想到甚么便去做,她打算找太子当面问个清楚,讨个说法。

爹爹往常也夸过太子的功课好,明事理,听得进去劝,难道这是国之储君该干的事吗?他这么做怎么对得起保山伯府,对得起大哥?

顾长念一个小姑娘,只知道太子平日时常出入太学,她想和太子当面对质,太学便是她唯一的机会。

正好,她往日也常去太学给爹爹送饭,与守门之人相熟,对方见了她没多问便放她进来了。

她表面上溜溜达达,暗地里小心翼翼观察,一路往太子进学的学舍而去。

而被她惦记的太子正在学舍里,颇有几分如坐针毡之感,在座同窗皆是家中有人在朝为官的,外间百姓不晓得昨日发生了甚么,在坐诸人却是十分清楚的。

他们不好当着他的面儿多说,甚至面上也是一如既往的恭敬,至于心里究竟如何做想,怕是只有他们自己明白。

太子心里终究有几分尴尬。

若不是冯少平今早命人送来的那封信,他此时本该在东宫反省,顺道儿避一避风头,哪里会冒着被父皇再次责难的风险,出现在这里。

太子暗中握紧藏在袖中的拳头,心绪有些烦乱。

他是不是太听冯少平的话了?

冯少平为人偏执,却能预知未来,目前而言,她的存在对他利大于弊,他已经因为对方的提示,在朝堂上得了父皇好几次夸奖。

可相应的,被父皇劈头盖脸一顿骂,毫不留情面,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那个女人的心太野,得尽快想法子控制住,否则她会越来越无法无天,就像这次一样,无缘无故让他今早一定来太学读书,却连个理由都没有,他还得乖乖来,生怕错过什么大事。

这对太子而言是非常危险的信号。

太子想,或许,该给对方划出个道儿来,让对方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往后别冷不丁再给他来这么一下。

受不住,真的受不住。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人娶回家,成了他东宫的女主人,对方的利益和他的利益就是一致的,也不必担忧对方随时投靠其他皇子,成为他的绊脚石。

学堂里其他人也看出了太子的心不在焉,课后没敢多说,恭恭敬敬送太子出去,现场没人言语,却眼神乱飞,准确的表达了他们的不解:

太子今儿这一出是闹哪样?

原本殿下来太学读书也是近两年才有的,意在让太子有个正当理由出宫,了解民间疾苦,顺带组建他的东宫班底,为此,皇帝给他精心挑选的同窗,有品学兼优的寒门士子,也有朝中重臣家的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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