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种牛痘（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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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麻烦了。”
孙思邈捋了捋胡须。
“老夫就满足这个条件。”
“那怎么行？”
李恪下意识地反对道。
如果他手中拿着的是疫苗的话，肯定就给孙思邈用了。
但问题在于，他现在所使用的只是最笨最原始的办法。
早期的种痘法，成功率并不是百分百。
所以他才需要实验，来证明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但是无论如何，这个人不能是孙思邈。
他可是推动华夏医学进程最重要的人物之一，若真让他摊上了那低到几乎没有可能性，李恪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啰唆什么？”
孙思邈不耐烦地道。
“老夫当了大半辈子医生，什么药做出来向来是自己先吃，没问题之后再发给病人，就算在你这里也不能例外。”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李恪也不退让，把针筒往身后藏。
如果是别的要求，他还可以迁就这个心怀苍生的老人。
但是让他去冒险的话，绝对不行。
看到李恪这副样子，孙思邈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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