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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1 和容师傅做邻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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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翠芳注意到巩婶子的身影后,故意提着篮子从她身旁过,声音雀跃地跟杨六婶闲聊。

“听我家那口子说,他表弟就爱吃鱼,我想着光买鱼怎么行?这么多年不见,怎么也要买点肉啊。”

“有道理,男人哪有咱们女人想得周全,他们啊,就知道张嘴说,特别是我家那口子,我常骂他,脑袋上挂着一颗肉球,一点用都没有。”

杨六婶说得横眉竖眼,最后还轻哼了一声。

巩婶子垂着头,神色木讷地直接从旁边摊位绕了一下,侧对着她们二人往菜市场的另外一边去了。

“她这是在躲我们?”

因为对方的动作有些刻意,惹得杨六婶回头看了巩婶子一眼。

这一看,就觉得巩婶子的身影即便在人群中也显得有些壮实了。

杨六婶脑子里浮现出巩先阳的身板,忍不住拉着陈翠芳低声道,“欸,翠芳你发现没?这巩先阳的媳妇儿,那身板比他还要宽一些。”

“生了孩子后,大多数都会这样。”

陈翠芳倒是没想过对方是个男人,闻言垂头看了眼自己的腰。

“也是,”杨六婶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腰身,回想起自己做姑娘时的样子,“我刚嫁给我家那口子的时候,又瘦又平,这腰他一手就能环住,后来生了两个孩子后,胖了些,也不平了。”

说完,她还挺了挺鼓鼓囊囊的胸脯。

看得陈翠芳脸一红,“我还想着你说什么平呢,原来是指这个。”

“都多大年纪了,你还会因为这个害羞?”

杨六婶见她脸红,忍不住一笑。

二人提着东西往水井巷方向走去,一路上有说有笑的,点点一直乖顺地跟在陈翠芳身旁。

等进了巷子,有坐在家门口的街坊见陈翠芳的菜篮子里装那么多好吃的,大多数都会问一句。

“你姑娘女婿要回来?”

“不是,是长生表弟今天回来。”

等陈翠芳回到家里,水井巷大半个巷子都知道他们家要来客人了,还是多年前身体不怎么好的那位。

中午,赵礼辉打好饭菜坐下后,先嗦了一口海带丝热汤。

咿。

赵礼辉瞪大眼,又嗦了一大口,“好喝耶!”

对面坐着的安常康也大嗦一口下肚,看他表情就知道对这海带丝汤十分满意了,“可算不是白菜汤了。”

他身旁的黄追岳眼观鼻鼻观心,做出认真品尝的姿态,闻言掀起眼帘,“这都二月初了,厂里买的那几大车白菜怎么也该吃完了吧?”

“接下来就是咸菜、韭菜、泡菜的天下了。”

安常康说完后,连忙喝了口美味的海带丝汤压压惊,“怎么就不能天天给咱们煮这个汤呢?”

赵礼辉默默听着,只觉得他在做梦,这海带丝汤,是他进厂这么久,第一次喝到,可见是很不常做的,其实想想也能理解,厂里这么多人,两个大食堂要买多少海带才能满足大伙儿的胃口哦。

果然,他就听黄追岳笑骂对方。

“你去跟采购部提意见去,看采购部部长会不会把你打出来!”

“那是毫无疑问的,”安常康拧开自己的辣椒酱罐子,“得亏去年买的辣椒多啊,今年我一定要再多买点!”

“我也这么想的,”赵礼辉跟着点头,“去年买得少了,今年多买点。”

他也不知道厂里入冬后天天不是萝卜就是白菜啊。

关键这两种菜都被炖得没有萝卜白菜味儿了,不放点辣椒酱进去,连着吃还真有点吃不下。

黄追岳闻言有些羡慕,“可惜了,我住宿舍,不然我也想买回来加工成辣椒酱。”

“咿,”安常康听到这话,忽然想起一个事儿抬起头看向他,“你对象是今年回来还是明年?”

“上次写信跟我说,下半年十月就能回城了!”

黄追岳露出大大的笑,脸上也带着几分期待,“我们都商量好了,十一月就结婚,到时候我就不用住宿舍咯。”

说完,他脸上的期冀之色更深,赵礼辉和安常康叫了他两声都没反应,像是陷入结婚后的幸福日子似的。

“饭快凉了,”坐在赵礼辉身旁安静干饭的容师傅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

然后赵礼辉他们就看见原本还傻乎乎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黄追岳,已经回过神在大口大口地干饭了。

赵礼辉:......

安常康:......

赵礼辉喝完一碗海带丝汤,又去排队打了一碗。

下班的时候他还在想,等十五他休息的时候,就去菜市场看看有没有海带卖,如果有,就买些回去炖猪脚吃。

他来到和廖国光约好的地方。

赵礼辉在那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廖国光,倒是旁边一直站着一个和廖国光身形差不多的人,只是头发有些稀疏,露出来的皮肤有些发黄,一看就知道这人不怎么健康……

似乎想起了什么,赵礼辉凑到那人跟前,犹犹豫豫地喊了一声,“表叔?”

和昨天的廖国光除了脸型和身材外没有一点相像的清瘦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不怎么健康的牙齿。

“是我。”

赵礼辉:“……你这牙怎么弄的?”

“秘密,”廖国光冲他眨了眨眼,“你要是想学,我也可以教你,我看你是个当暗警的苗子。”

“谢邀,”赵礼辉礼貌微笑,“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这份工作,表叔,咱们按照原计划来吧?”

“可惜了,”廖国光见他拒绝,有些遗憾没有勾搭上这个好苗子。

他们在这等从火车站过来的班车,这趟车也要在水井巷门口下。

廖国光提着一个大包,下车的时候赵礼辉提着,赵大根就在巷子口等着,见赵礼辉和一个男人往这边来,他赶紧迎过去。

在看清廖国光的脸后,赵大根双眼一红,眼泪哗哗的,“表弟啊。”

赵礼辉嘴角一抽,他爹是不是戏太大了?

结果就听到赵大根低声道,“要不是我知道他已经……我还真以为是他回来了呢。”

易长生去世后,他表妹曾寄过来一张照片,和面前的廖国光相差不大,只是身高不及对方。

“既然要用他的身份,我当然需要了解得多一点。”

廖国光笑了笑。

赵礼辉明白了,这是看过原本表叔的模样后,再“修了个容”啊。

“爹,表叔,咱们快回家吧,娘和归冬一定在等咱们回家吃饭呢。”

“是是是,快走,”赵大根一边擦眼泪一边带着廖国光往巷子里,“这么多年没回来,咱们巷子是不是也变了不少?”

“是变了,”廖国光说话都带着点北方口音了,真牛皮啊。

赵礼辉趁机道,“表叔在北方住久了,这口音都变了。”

“不知不觉就被影响了,”廖国光浅浅一笑,走路不是很快,时不时还咳嗽两声。

有老人瞧见他后,还大声问赵大根,“是长生回来了吗?”

“是我,”廖国光眼眶微红地上前握住那老大爷的手,“吴三叔啊,这么多年不见,您还好吗?”

赵大根见此看向赵礼辉。

赵礼辉靠近他小声道,“人家是做足了准备的,肯定把咱们巷子的人都摸透了,当然知道怎么称呼。”

果然,后来廖国光主动跟几位张望的老人打了招呼,在他们进赵家大门之后,水井巷的老人都深信,易长生真的回来了。

陈翠芳只见过易长生那张照片,叶归冬是从未见过对方,所以当陈翠芳说两人长得真像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巩先阳站在自家院子,听着隔壁赵家院子传来的热情招呼声。

“表嫂,你们结婚的那年,我本想回来,可我这不争气的身体唉……”

一道陌生带着一点北方口音的男声响起。

“这有啥,都是一家人,不提这些,快,这一路累了吧?饭菜都好了,快进屋坐,礼辉你去帮着端菜,大根啊,表弟能喝酒吗?拿瓶酒出来。”

陈翠芳热情招呼着。

“表嫂我喝不得,我得忌这些。”

“那就喝汤,我炖了鸡汤呢,快,进屋坐。”

巩先阳垂下眼,转身进了堂屋。

比起隔壁的热闹,他们家就安静太多了。

两儿一女坐在角落里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巩婶子正在搓麻线,可她越搓越烦躁,最后一把将麻线扯断。

“你在烦些什么?”

巩先阳皱起眉,很不赞成地看着地上被扯断的麻线。

“我听着烦,”巩婶子磨牙,“这种日子,我不想过了。”

“那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别不知足,想想我们那些年住在哪里,吃的什么东西?现在的日子,当年我们做梦都梦不到!”

巩先阳厉声骂道。

角落里的三兄妹被吓得浑身一抖。

“就知道吼我,”巩婶子不敢顶嘴,她重新拿出麻线开始搓。

巩先阳让巩雪风三兄妹回房间里去,等堂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时,他叹了口气,在巩婶子身旁坐下。

“你不想过这种日子,想过什么日子呢?”

“……我也想娶个媳妇儿,生几个孩子。”

巩婶子有些茫然地看向隔壁赵家方向,“哥哥,我是个男人啊。”

“可你早就不是男人了,”巩先阳提起她垂在身后的辫子,“外表看着不像。”

接着又把手忽然探向她的身下,巩婶子浑身一僵,随即猛地把他推开。

巩先阳丝毫不在意地从地上站起来,“身体也不是了。”

巩婶子捂住脸呜呜哭。

“小声点。”

巩先阳提醒着。

巩婶子又把嘴捂住。

为了装女人装得天衣无缝,他们找了不少办法,最后倒是找到一种,可巩婶子的小叽叽也被缩得只有那么一丢丢了,上茅厕没问题,可当男人,却不成了。

“真想娶媳妇儿?”

见弟弟哭得可怜,巩先阳凑过去揽住她的肩膀。

“想。”

巩婶子点头,满眼期望地看向巩先阳,在他心里哥哥永远是最厉害的,无所不能。

“雪蕾今年十六岁了,你平日里也舍不得给她吃好喝好,要是想娶媳妇儿,就给她吃好点,喂胖些,你对她好了,她就能当你媳妇儿。”

巩先阳哄着。

“她丑死了,瘦巴巴的像根干枯了的竹竿,我喜欢好看的,丰满的。”

巩婶子面露嫌弃。

“好看的接受不了你,但雪蕾是我们养大的,她可以保守你我的秘密。”

巩先阳笑道。

巩婶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我从明天开始,让她吃多一碗饭,也可以夹肉吃了。”

趴在房门上偷听外面人说话的巩雪蕾浑身发抖。

她满眼恐惧地爬上自己的木板床,抖着手脚拉开薄薄的被子盖住自己。

被包鼓起小小的一团,仔细听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细碎的哭声。

这边赵家吃完晚饭后,很快就有街坊来家里看电视,知道易长生这个人的,都纷纷拉着廖国光嘘寒问暖,得知他回来住一段时间还会回北方后,都让他多住些日子。

廖国光没坐多久,就跟着赵大根去洗漱了。

陈翠芳昨晚就把房间收拾出来了,等廖国光进屋后,她对好奇转过头看的邻居们道,“他坐火车坐了两天多呢,累着了。”

“确实累,坐久了腿都会肿。”

“可不,我之前还不信呢,后来我去远房姑婆那边,才知道腿真的会肿。”

赵礼辉夫妇依旧和往常一样,坐在那看一会儿电视就回房干自己的去了,廖国光说了,他们照旧过自己的日子就行,别的就当不知道,也不参与。

赵家除了住进来一位表叔,在外人看来并没有什么变化。

巩先阳二人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廖国光在水井巷住了三天,就发现巩婶子的只要出门,眼睛就会不由自主地往一些小媳妇儿身上看去。

见此,他若有所思地眯起眼。

“表弟,喝药了。”

院子里传来陈翠芳的招呼声。

“好,”廖国光咳嗽几声,转身进了院子。

赵礼辉和叶归冬下班回家走进院子,就闻到一股药味。

廖国光真的很“敬业”啊,谁能想到看着病恹恹的他,是个健康且健全的男人呢?

“你说表叔这几天有没有观察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回房时,叶归冬小声问赵礼辉。

赵礼辉想到晚饭时廖国光多吃的那半碗饭,勾起唇笑了笑,“应该有。”

其实赵礼辉一家在查案这个事上确实帮不了廖国光他们什么忙,而且也不好问,毕竟这也属于人家内部的机密了。

又过了几天,陈翠芳发现巩婶子家里来客人了。

是一位身材妖娆,面若桃花的女人。

她有些担心这个女人被巩婶子哄骗,虽然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但一定不小,也不是好人。

“放心吧,表嫂。”

廖国光见她看过去,对她微微一笑。

陈翠芳立马明白,那个女人应该是他们的人。

巩婶子交到了一个朋友,一个女性朋友,一个漂亮丰腴的女性朋友。

她被迷得晕乎乎的,趁着巩先阳和两个儿子不在家,她常把对方邀请到家里说话。

她谨记哥哥的警告,即便很想试试有媳妇儿是什么滋味,但为了他们的安全,也没对女人下手,她只是利用女人的身份,挽一挽对方的胳膊,摸了摸对方的小手。

女人叫春桃,巩婶子只觉得人如其名。

春桃和巩婶子熟悉后,很快就发现巩雪蕾非常害怕巩婶子,有时候巩婶子拿东西,离她近了些,春桃发现巩雪蕾眼里都透露惊惧和厌恶。

很快廖国光就知道这件事了。

然后赵礼辉夫妇就发现那位春桃,和巩雪蕾慢慢交好,而且巩婶子也不阻拦,还叮嘱巩雪蕾一定要听春桃的话。

“这人不怎么聪明啊。”

赵礼辉跟叶归冬说小话。

“但他的力气真的很大,”叶归冬掩住嘴,看着眼挑这满满两大桶水却丝毫不费力的人,“当年拧断那对夫妇脖子的很可能就是他。”

哥哥的力气虽然也比同龄人大,却比不上弟弟,但是弟弟的脑子也比不过哥哥,二人算是互补了。

巩雪蕾害怕变成养母的媳妇儿,在被巩婶子要求她讨好春桃,与其多接触熟悉后,被对方话诱了几次,没怎么接触过外人的巩雪蕾,还是在恐惧下选择了相信春桃,向她求救。

廖国光让春桃趁机提出条件,请她做内应和证人。

二月十五这天,赵礼辉和叶归冬休息在家,早上赵礼辉去菜市场转了一圈,买了点海带回家,家里还有腊猪脚,但今天中午和晚上都要去孙记文家吃席,所以只能过两天再炖猪脚了。

廖国光以身体不适,而且有忌口为由没去孙家。

赵礼辉一家都去了。

出发前,赵礼辉低声问廖国光,“要收尾了吗?”

“嗯,”廖国光这几天的心情非常好。

今天巩先阳同样在家休息。

孙家吃席,同住一条巷子,他当然也要去的。

可巩婶子却不愿意去,“我就在家。”

“那个春桃要来找你?”

“你怎么知道春桃?”

巩婶子吓一跳,“她什么都不知道,是我和她交朋友,你放心,我没对她动手动脚,不然她也不会来我们家了。”

巩先阳在这方面还是相信弟弟的,“记住我说的话,你活儿不行,上了也是自取其辱,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你。”

“你走!”

巩婶子恼羞成怒,一把将堂屋门关上。

她转过身见巩雪蕾站在饭桌边上,立马对其横眉竖眼起来。

“待会儿你春桃姨过来,要是送你什么东西,你要和前几次一样,全部拿出来交给我!”

巩雪蕾点头。

“要是你敢私自藏什么,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巩婶子威胁后又道,“她和她继女的关系不好,你就多跟她说说话,告诉她像你这个年纪的姑娘都喜欢什么东西,她高兴了,我也会高兴的。”

“我知道了,娘。”

巩雪蕾再次点头。

不想巩婶子盯着她看了看,然后忽然走到她跟前。

巩雪蕾竭力让自己不要后退,抬起头怯生生地望着她。

巩婶子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前。

巩雪蕾背在身后的手紧了紧。

“怎么看都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巩婶子有些失望地别过头,“以后多吃点饭。”

听出她言外之意的巩雪蕾低声应着,心里却恨极了对方。

春桃很快就提着东西来了,巩婶子笑盈盈地接过东西,然后递给身后的巩雪蕾,接着挽住春桃的胳膊,“你老给她买东西,多破费啊。”

“她帮了我很多,我才知道这么大的孩子原本想的东西,和我那个时候是不一样的,”春桃抿嘴一笑,尽显风情,巩婶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还带了点果酒,咱们喝一杯?”

“好啊。”

巩婶子点头。

接到春桃眼色的巩雪蕾小声道,“娘,爹说不能喝酒。”

“你男人管得这么严啊?”

春桃惊呼。

“没有的事儿,”巩婶子立马瞪了巩雪蕾一眼,“喝,我陪你喝,你先坐着,我去炒两盘下酒菜。”

“好。”

等巩婶子去灶房后,巩雪蕾把找到的东西交给春桃,春桃接过手来到鸡圈这边,对着赵家墙头轻轻一抛,早就在那边站着的廖爱国立马把那个小包袱接住。

巩雪蕾定定地看着春桃的动作,赵家?

想到总是对自己温和有礼的赵礼辉,巩雪蕾垂下眼。

他是个好人。

赵礼辉他们到了孙家后,赵礼辉环视了一周,然后跟叶归冬他们说了一声后,走到巩先阳身旁坐下,“巩叔,不介意我坐你身旁吧?”

“当然不介意,”巩先阳露出憨厚的笑,“快坐吧。”

“上次我娘跟婶子因为鸡吵架的事儿,巩叔别放在心上。”

赵礼辉一边拿起碗筷,一边笑道。

“不会,是你婶子不讲道理,我上次就说过她了,那只公鸡最近你们没看见吧?”

菜上齐了,巩先阳也开始吃饭。

“对,看来你们关得很好。”

“关着不行,它太皮了,所以为了不打搅大家,我们还是把它杀来吃了,肉质不错,毕竟养了两年,”巩先阳说。

“原来如此,”赵礼辉夹菜吃。

嗯,今儿孙家的席面办得确实不错,四荤六素,还有两个汤,凑了十二道菜。

“两年的鸡,炖出来的汤一定好喝。”

巩先阳扫了他一眼,“确实很鲜美。”

赵礼辉笑了笑,继续跟他搭话。

二人吃过饭,赵礼辉热络地把人拉到一旁坐着,一边嗑陈万生发过来的花生,一边聊天。

陈万生和孙宝珠也过来帮忙了,二人都是请假,这也是为了缓和两边的关系,毕竟上次陈母闹出来那点事确实不对。

廖国光叮嘱过赵礼辉,要是能想办法拖住巩先阳,就把人拖住。

所以赵礼辉竭尽所能地和对方东拉西扯地聊着。

“你年纪轻轻就是机械厂的三级技术工,前途大好啊,”巩先阳笑看着赵礼辉,“我年轻的时候,但凡有你一分的本事,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干杂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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