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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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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请你前来,来此小聚,或也能让你更沾一点热闹。”钟离说,“一直闷着读书,到底也不好。”

什么闷着读书,我在异世界冒险呢。

蒲从舟在心里悄悄反驳,笑着把钟离往外头推,敷衍说:“好好好行行行我知道啦,帝君,好爹地,你去忙吧!”

钟离被蒲从舟推着往外头走,只来得及顺走了之前带来的油纸伞,无奈地说:“……尽是胡闹。”

“也只有爹地你最宠我啦。”蒲从舟笑眯眯地对钟离挥手,拉长嗓音说,“爹地慢走——帝君加油——璃月需要你哦——”

钟离哑然失笑,也没多说,只是撑开了油纸伞,消失在茫茫雨幕里。

蒲从舟垂下手,正松一口气,觉得总算送走了这帝君爹地,寻思着准备回屋子里去休息,忽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不管不顾地冲进雨里,边跑边气喘吁吁地喊:“帝君——帝君!”

紧赶慢赶几步,钟离明显有些惊讶,一手撑伞,一手抱住有些湿漉漉的蒲从舟,轻轻拂去她发尖沾着的水珠,责备说:“怎么这么跌跌撞撞,伞也不撑,就跑到雨里。”

蒲从舟仰起头,看向钟离,问:“看我淋雨,帝君会心疼吗?”

钟离轻叹一声,答道:“会。”

“是因为帝君在乎我吗?”蒲从舟又问。

“是。”钟离说。

蒲从舟想了下,说:“爹地,假如我看到一个人淋雨,我会感到心疼,是不是因为我在乎他?”

钟离微微有些怔忡,询问道:“你为何会问这个问题?”

蒲从舟略过这个问题,问钟离:“爹地,假如,我是说假如啊……我不小心救了一个人,而正因为我这样做,他杀了很多人,但如果我没救他,或者早一点救他,一切就不会发生,现在我很自责,我该怎么办?”

——这大约就是那维莱特难过的原因吧。蒲从舟想。

但是蒲从舟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或许要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毕竟柯莉黛儿说的话,在眸中意义上也是对的。

如果蒲从舟没有让那维莱特迟一些救下塔伦,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不会有连环shā • rén案,塔伦也不会……

“舟舟。”钟离神情温和地注视着蒲从舟,说,“每个人都是dú • lì的个体,只要你做的事不违反‘契约’,你的选择无人可以质疑。”

“那如果……是我做错了呢?”蒲从舟认真地问。

“你若因此淋雨,我仍然会心疼。”钟离平静地说,“所以请你不要这样做。”

……你若因此淋雨。

蒲从舟只觉得心尖轻轻揪了一下,说不清是为什么,却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蒲从舟轻松地笑了,小步泡着跟在钟离身边,撒着娇说:“爹地这是要去月海亭吗,带我一个啊,我想看卷宗……”

“哦?又是有关曾经权力过大的氏族么?”

“是哒!”

……

一高一矮的身影消失在茫茫雨幕中,轻策庄雨水叮咚,瀑布声仍然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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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从似乎是沉溺于深海中的梦境里落到实地的时候,不出意料,又是那维莱特的办公室。

和上次一样,那维莱特的办公室除了那维莱特之外还有其他人。

塔伦站在那维莱特面前,正在和那维莱特谈天。

“……只是终身监/禁而已,最高审判官大人,我觉得我这种人应该判处死刑。”塔伦对那维莱特说,脸上竟然带着点笑。

“……枫丹的律法中,从未判处过死刑。”那维莱特无奈地说,伸手将一封文件递了过去,礼貌地说,“我很抱歉,塔伦先生。”

“不必抱歉。”塔伦耸了耸肩,“梅洛彼得堡是枫丹廷的监狱没错,但对我来说,或许比我的家族干净很多。如果出于这点考虑,我或许还应该感谢您,那维莱特先生。”

“我……”那维莱特怔了一会,才轻声说,“我很抱歉。”

“真没必要。其实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被判处监/禁的是我,你看起来比我更难受?”塔伦拿了文件就走,那维莱特也跟着站起身,将他送出办公室。

就在塔伦走向梅洛彼得堡的人时,忽然回过头,对那维莱特笑了下,说:“我想了很久……总觉得你这个正直到有点固执的性子,不太可能那么快找到我,你身后有人帮你支招吧?和最开始拦着你,让你晚一点救我,等舆论发酵的人是同一个?”

那维莱特静静注视着塔伦,在他漫不经心的笑容中,再看不见一点初见时天真干净、为着美露莘挨打的少年身影。

塔伦也没追问,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忽然问:“这样一来,美露莘估计就能留在枫丹廷吧?”

那维莱特停了停,没有回答。

塔伦也没想回答,只是长长一叹,轻松地说:“啊,这大概是死了那么多个混账后……唯一的一点好事了。”

梅洛彼得堡的人早就不耐烦了,拿起手铐铐着塔伦,推搡着他往前走:“去去去,赶快走,胡言乱语什么东西!”

不断有人路过那维莱特,向他微笑着致意。那维莱特也回以点头问好。

等人走尽了,那维莱特回头,正好见到蒲从舟站在他身后,风吹起她的长发,蒲从舟笑吟吟地向那维莱特张开手,说:“总算解决好啦?我等了你好久了呢!”

那维莱特眸光温柔了些,还没等他开口,就见蒲从舟向他一步步走来,轻轻抱住他的腰。

长风卷起两人的头发将其缠绕,那维莱特低头,恰好见到蒲从舟头顶可爱的发旋。

真好……就像有人始终停留在喧闹之外,什么都不问,只是等着他回家。

“看来亲亲是有限制的。”蒲从舟抱着那维莱特,闷闷地找了个话题,“不能一直亲一直亲我就能一直留在你这里啊……”

那维莱特轻“嗯”了一声,说:“没关系,已经够了。”

“什么够了?”蒲从舟忽然想起那维莱特那可恶的吻技,重重推开——蒲从舟自以为的重重推开,实际上那维莱特动都没动一下。

蒲从舟气急败坏地双手叉腰,对那维莱特说:“你你你……上次亲我亲的这么烂,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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