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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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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在上(双疯批)");

十年前,

秦晚吟及笄之礼。

不知为何,白日里好好的天气到了傍晚竟开始下起雨来,好在夜里是在集英殿举行宫宴,

宴会仍能照常进行。

作为这场宴会的主角,秦晚吟坐在皇帝的左侧下方,一次又一次端起酒杯接受来自皇亲贵戚们的祝福,

一不小心便饮多了酒。

在今日及笄之前,她是从未喝过酒的,因此没多久便开始头昏脑胀。但为了保证宫宴的顺利进行,

她还是将身体的不适强行忍了下去。

等到宴会终于散去时,

人已经站不稳了,幸亏有皇帝在一旁及时扶住她才不至于摔倒。

之后,

皇帝便将她背在身后,往承恩殿的方向行去。

她躺在父皇宽阔的后背上昏昏欲睡,

周围有人在说话她也听不真切,

只能依稀感觉到自己被小心放上床榻,而后又是几声交谈,接着一阵脚步声愈来愈远,

周遭一下子安静下来。

这种安静让她觉得十分舒适,

加上脑袋本就昏沉,眼帘便越发睁不开了,此时此刻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可正当意识即将进入睡眠时,

一股温热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

突然从自己的脚踝处传来,

缓缓上移,一直游走到大月退根。

在那儿停留了一会儿后,又逐渐游向内侧...

屋外猝然轰隆一声,

她蹙了下眉。许是觉得格外吵闹,于是翻了个身,听着窗外磅礴的雨声继续入睡。

因今日举行自己的及笄之礼,她身上套着一件又一件繁琐的衣物,这会儿和衣上床令她极其不适,身子不由得扭动了两下,玉手也不自觉地去拉扯自己身上的腰带。

可那腰带也系得实在繁琐,她此时又是个意识不清醒的,扯了两下没扯开,眉间便拧得更深了些。

正心中烦闷之际,腰间忽然一松,有人替她解开了腰带。

她理所当然地以为是自己身边的宫女,便任由那人脱下身上一件件衣裳,取下自己丁零当啷的发饰,又将她的罗袜除去,最终停留在自己的裤带上,不急不徐地解开,缓缓褪去自己的亵裤。

身上倏尔少了这些束缚之物,秦晚吟的眉间也逐渐舒展开来。

但紧接着,那股温热再次覆上她的右月退内侧,同方才一样缓慢上移,直至停留在那个从未被踏足之地。

一股异样感终于让她睁开了双眼,父皇那张慈眉善目的脸顿时出现在眼前。

意识到他的手正放在何处时,醉意瞬间烟消云散。

她睁大了眸子,慌忙坐起身,扯过一旁的被褥将自己裹住,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父…父皇,您,您该回去歇息了。”

闻言,皇帝不仅并未离去,反倒向她坐近了些,抬手握住她护在月匈口的手往自己怀里拉,“乖,晚吟别怕,让父皇抱抱你。”

秦晚吟极力反抗,可那只大掌对手腕的禁锢却纹丝不动,他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自己拉入了怀中,一双手臂牢牢圈着她不放。

“父皇,您别这样,我害怕……您放开我,求您了…”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她仍是不放弃地将他往外推。

“乖,别害怕,父皇抱抱你就走。”皇帝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向她的背部,而**着肚兜系带轻轻一扯。

“啊!”

她登时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随即疯了一般使劲捶打他的月匈膛。

可她到底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无论使多大劲都跟挠痒痒似的,手腕轻而易举便被那人攥进掌心,擒在背后。

“不...不要...我求您了父皇,您别这样,我求求您...”

不断涌出的泪水哭花了她今日特地化的精致妆容,喉间时不时传来小兽般的呜咽。

那具未熟的身子此时已不着/寸/缕,雪白盈透的月几月夫暴露在那人眼前,看得他不自觉吞咽了一口。

他原是从未想过对她如何的,毕竟是自己过命兄弟的遗孤,他待她自然也如亲生女儿一般。可随着时间流逝,她出落得越发妍姿艳质,楚楚可人。

这宫里谁人不知陛下好女色?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他也不想的。要怪,就只能怪老天爷给了她这副容貌。

想罢,皇帝立即将头埋了上去。

“啊!”又是一声尖叫惊恐而出。

她拼命挣扎着,双手挣不开就扭动身子,身子被人扣住就胡乱蹬月退,直到月退也被人死死压住,便只能高声求救。

可无论她怎么喊,外面却始终没有半点动静。除了这殿内的声响之外,周围皆是一片死寂。

极度的恐惧在心底逐渐放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停止了喊叫。

是了,他是一介帝王,做这等苟且之事怎么可能会让人知道,怕是这座承恩殿周边的人,都被他清空了吧。

无尽的绝望在心头蔓延,她万念俱灰地闭上双眼,一滴泪泛着晶亮的光,从眼尾没入发丝。

然而即使是这般绝望,却仍有张面容在脑中一闪而过,一个声音在心里不停呼喊着:“阿朝,救我。”

“阿朝!救我!”

一声剧烈的轰隆响彻天际,利刃猛地劈开了血肉,心里的声音终于戛然而止。

她宛若已死之人一般,双眼无神地望着那纯白的帐顶,身体再也提不起一丁点力气,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已被抽干,只能如砧板鱼肉任人宰割。

皇帝心满意足地挥洒着汗水,全然不知自己的肮脏龌龊,具被不远处那张方桌下的一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一个时辰前。

秦朝因不受宠,无法参加秦晚吟的及笄宴,便只好带着自己亲手做的礼物,来到承恩殿等她。

约莫等了半个时辰,门外终于响起了脚步声。他连忙钻进桌子底下,打算等宫人出去后跳出来给她一个惊喜。

却不曾想,他等来的不止有皇姐和随行宫女,还有他的父皇。

撩起桌帔的一角偷偷望去,只见皇姐似乎是喝醉了,脸颊红扑扑地躺在床榻上。而父皇则同随行的几位宫女交代了几句,随即她们便齐齐退了出去。

直觉告诉他,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去,于是只好继续待在桌下,悄悄观望着眼前的动静。

可是没想到,他会亲眼看见这永生难忘的一幕。

彼时他不过十一岁,尽管对性/事一知半解,却也不是一窍不通,他自然看得懂父皇在做什么。

当皇姐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划破耳膜时,他连身子都在颤抖,双目睁到最大死死盯着那个男人,恨不能现在就冲出去将他四分五裂!

可他不能。

那该死的理智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绝不能在此刻出去,否则无论是自己还是皇姐,都不会活过今晚。

有谁敢知道帝王的秘密呢?又有谁,敢当面戳破帝王的肮脏呢?

这般情况下,他毫无选择,只有隐忍一条路摆在自己眼前。

秦朝永远不会忘记,在桌下的那一个多时辰是如何度过的。皇姐越来越弱的哭声恍若一把尖刀,将自己的心一片片刮下来,放在滚烫的油锅上煎炸。

那是他最爱的皇姐啊,是这个冰冷的宫里唯一对他好的人啊,可如今,他却只能怯弱地躲在桌下,连出去护着她都做不到。

一股冲天的恨意在他心底生根发芽,他死死咬着自己的指背,浑身都在细微地打着颤,一双眸子更是血丝遍布,活像一只杀红了眼的野兽。

他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让那个男人死在自己手中!

原本短暂的一个多时辰,在今日却变得十分漫长。终于听见有脚步声离去后,他才再次掀开桌帔的一角。

父皇已经不在了。

而皇姐,则背对着他蜷缩在床榻的角落处,白皙的月退间沾了不少已经干涸的血迹,身上更是诸多红痕。

她就那般蜷着,一动不动,像已经死去一样了无生气。

他不确定皇姐是否睡着,可这会儿承恩殿正是没人的时候,他必须得趁此机会赶紧离开。

好在他只是一个小孩子,轻手轻脚走起路来并不会发出什么声响,于是顺利的离开了承恩殿。

之后的日子,秦晚吟便如同变了个人似的。

她不再说话,不再笑,也不再走出承恩殿。用膳时也只是小吃两口以维持生命,夜里休息,更是整夜整夜的做噩梦。

一个月不到,她便瘦得形销骨立,脸颊凹陷。也因此,宫里开始传些疯言疯语出来,说她中了邪。

这段时日,秦朝一次也未来看过她。

他不敢去见她,他怕,怕自己在皇姐面前哭出来、怕皇姐知晓自己看到了一切、更怕皇姐质问自己,为何不出来救她。

那一个月,痛苦的不只是秦晚吟,有人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陪着她一起痛不欲生。

再后来,皇帝听见那些疯言疯语,不知是害怕旁人顺藤摸瓜,知晓自己做的事,还是觉得秦晚吟一个公主传出这种流言来,有辱皇家的脸面,当日夜里便怒气冲冲地去了承恩殿。

宫人们前脚刚离开,他后脚便冲上来将她狠狠扇到地上,再抓着她的头发恶狠狠警告她,以前是怎样今后仍是怎样,好好当她的公主,若下次再有这些流言传出来,他便命人掘了她父亲的坟。

那一夜除了性/事以外,他还对她施以了**。除了脸上,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月几月夫。

也是在那日之后,秦晚吟终于变回了以前那个爱笑的秦晚吟。

但只有秦朝知晓,以前那个温柔善良的皇姐早就死了,死在他此生最懦弱无能的一日。

后来的五年里,皇帝仍然时常去承恩殿,待上一个多时辰便会离去。

在旁人眼里,他是国事繁忙却不忘陪伴女儿的好父亲。可只有他们二人知晓,这位好父亲,在那一个多时辰里都做了些什么。

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持续了整整五年,她曾在数不清的夜里,想过了结自己的性命,结束这看不见希望的人生。

可人的生命何其坚韧,尽管身处无边无际的黑暗,她依旧死撑着活了下来。

只要活下去,就能看见希望,不是吗?

也许是老天真的看见了她的坚强,让她从世家贵女们的口中,听见了景淮这个名字。

在了解关于他的一切后,秦晚吟无比确定,景淮就是那个可以带自己逃离这里的人。

他是御史之子,他父亲的权力虽然比不上魏萧然,可到底是从父皇是太子时便辅佐于他的人,在朝中的势力早就盘根错节。

若是他的儿子求娶一位公主,父皇就算看在他这么多年的苦劳上,也得答应他这个要求,否则难免不被其他朝臣诟病帝王薄义,届时谁还愿意替他卖命?

而选定景淮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便是因为他足够蠢。

京城那些家有权势的少爷里,有几个像他这般只知道死读书,什么人情世故,风花雪月,他样样不懂。

就是因为他足够蠢,才不会看出来自己的有意接近,更不会察觉自己的目的。就连之后处子之身的计划,他也一定会坚信不疑。

并且蠢还有一个好处,那便是好控制。

只要成了亲,她就有绝对的手腕说服景淮带自己离开,到时天高海阔,再用上假死之计,这里便会永远被尘封在记忆深处。

拥有如此重要的两点原因,放眼全京城,除了景淮还有谁能做到?

于是那日宫宴,她特地弄来一只猫伤了它的腿,将它放在景淮的必经之路上。而后自己假装寻找,以报答他为借口得到进一步相处的机会。

最后又在他对自己心生好感之时,约他小酌,设计让他以为自己醉酒之下,破了她的处子之身。

以他那般古板的性子,定会立马向家里提出要迎娶自己。御史就这么一个儿子,又深知自己儿子的固执,就算当时不答应,之后也会答应。

果然,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进行着。

父皇答应了御史的请求,于他而言,哪怕是亲生的女儿,也比不上一个一品老臣的支持重要。

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马上就要触碰到的那点希冀的光,会在最后一刻,骤然熄灭。

洞房花烛夜,她原以为是外间那些人缠着景淮灌酒,所以才迟迟未来。可之后一个婢女慌慌张张地闯进新房里,满脸惊恐地告诉自己,景淮**了。

脑子嗡的一声,她穿着一身嫁衣便立即赶了过去。

而后便看见灯火通明的庭院里,本应在千里之外的人却突然出现在了这里,手握一把滴血**,白净的少年面容上尽是鲜红血迹。

他睁着猩红的眸子,垂首盯着脚下那个倒在血泊中的新郎,嘴里不停地喃喃着:“皇姐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夺走她,谁也不能...”

所有的希望都在那一刻,轰然倒塌,崩裂倾圮。

仿佛溺水之人终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却被人无情斩断,秦晚吟在那一夜,重新跌回了无望无垠的万丈深渊里。

她如何能不恨他?

*

“所以,你全都知道?”秦晚吟眼尾泛红地望着他,晶莹水雾在眼底漂浮。

她一步步走近,不敢相信自己方才从他嘴里听见了什么,却又不得不信。

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领,仰首问道:“所以,你明明知道我的苦,我的痛,知道我所有的绝望,却还是选择...亲手摧毁我活下去的希望,是吗?”

秦朝偏过头,低垂着眼眸一言不发。

他不敢直视她,不敢去看她眼里比以往更深切的哀痛。因为他无法否认,为了自己占有她的私心,而选择让她的人生继续活在无望的痛苦里。

见他默认,她倏地笑了出来。

泪滴珍珠般从眼眶滚落,她笑得越发肆意。待笑够了,又忽而闭上双目,两行清泪控制不住地淌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睁开双眸,“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秦朝,你告诉我,我有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般对我?”

不断涌出的眼泪让她再也忍不住心底悲痛,颤抖着声音质问道:“我有什么错?我只是想活下去,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身子忽然脱力般坐在地上,她躬着脊背,肩膀随着恸哭而微微颤抖。

似乎要将这十年来的折磨与痛苦全部发泄出来似的,撕心裂肺的哭声里,甚至夹杂着几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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